裁判黄金卡册上四张卡牌连续发动,他双手向上猛台,两米厚材质不明的黑青色高强拔地而起,正挡在枪火盛开的地方。
这时候斐裘也不好继续开火,毕竟只是对战,又不是搏命,见好就收也就罢了。
要是穷追猛打,说不定等等连泉市训练馆也走不出去。
毕竟林逸文老哥虽然弱了点,但是好歹也是有很多粉丝的存在,自己完全惹不起。
只有直面枪林弹雨的人才知道,十数个枪口对准自己,急凸猛射的感觉。
在开火的瞬间林逸文不是没想过逃,只是逃无可逃,斐裘这厮看似十杆枪全朝着他,实际上其中几把偷偷瞄着他闪避后可能会落点的地方。
再加上他这么几轮下来也算是看明白了,这小子不知道哪里去弄了张逆天的卡牌,这子弹会追踪,谁挡得住啊。
就一个大写的绝望。
他也就愣了一瞬,面前就起了高墙,到了这地步,他也知道是自己输了。
心里有没有不甘?
林逸文透过材质未知的厚墙上那个大窟窿看了眼朝着自己笑得斐裘,艰难地咽了口口水。
惹不起,惹不起。
裁判刚宣布斐裘胜利,观众席的众人还没回过神,斐裘就从原地消失了。
准确的说是被张建强扛在了肩膀上,三步五步,就把人塞进了办公室。
对着他就开始检查身体健康。
训练场观众席的诸人现在回过神来,刚刚还在问录屏组来了没有的人,弱弱地说了句,“录屏组的妈妈们,姐姐们,小妹跪求原片啊!!!”
办公室里,张康健一寸寸检查着斐裘的身体,这身体好不好,肌肉耐力如何,他这行家里手,光是看就能知晓大半,确切的还是得碰上一碰。
“喔嚯,这腿真好,这手也不错,肉也结实,骨头也正,筋脉还头条顺,甚至连软组织也很完美。”
哇!这身体简直离谱!
正常人,哪怕是合理运动,从出生开始就养生的人,身体难免也有些磕磕碰碰,什么腰肌劳损,什么腰酸背痛都是很正常的。
能像斐裘这么完美无瑕,还能强度还高的人,还真是世间罕见。
他看着斐裘的目光就像是科学怪人遇上了变态生物,除了惊叹就是狂喜。
斐裘能有什么想法,斐裘又能怎么办呢。
这老头子抓他就像抓鸡一样,他每次想动一动,就会被按回去。
不管他说了什么,这老头子就像魔怔了一样,捏着自己的胳膊大腿,就像是在菜市场挑拣。
不时还要发出几声由衷的赞叹。
就很绝望。
为什么斐裘不跑?
跑不掉啊,这手上的【斯人长孑然一生】发动了两次,两次都无事发生。
这老头的状态也听不进嘴炮。
再说了,就算跑了,以这老头子在泉市的地位,找到自己不过也是分分钟。
泉市训练馆馆长,他不认识斐裘,但是斐裘认识他啊。
“臭小子别试了,有我在这里,你还想跑?空间传送类卡牌不顶用,老头子的名声就是太久没人说道,你们这些小年轻都记不得。老头子年轻时可是被称作紧闭者。也没什么大不了,也就是天赋奇特一些,所有的位移卡牌,传送也好,加速也罢,只要在我愿意,就能让它失效。”
只是这天赋变成领域的程度还是在他到达大师等阶后才蜕变的,这点就没必要和这小破孩解释了。
他就摸了一模,就知道斐裘骨龄不到17。
魂力,身体完全没有使用过灵药的痕迹。
啧,忽然开始羡慕,甚至有一点嫉妒。
“看来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,糟老头子坏得很。”
就这盯着这自己的小眼神,斐裘严肃怀疑这个老头子馋自己的身体。
斐裘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浑身肌肉炸裂的老年肌肉头子,也没有再抵抗,反正作为鱼肉,乖乖躺好,至少不会被拍碎,打烂,还能有个全尸。
“好了,小子你可别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,这世上想让老头子我摸一摸骨,检查检查身体的人,多了去了。我告诉你,你这是得了便宜了。”
张建强这一句话说得和蔼可亲,斐裘却觉得眼前的老头子坏得很。
明明是有求于自己,偏偏还要摆出一副施恩的模样,
这或许给他摸一次骨很难得,这特么的小爷还没嫌你特么的动手动脚。
好气哦。
可是没办法啊,斐裘只能堆起笑,“馆长说得是,真是谢谢馆长关心晚辈了,能有馆长这样的前辈关心,真的是我的荣幸。只是馆长我今天已经出门打排位赛,到现在时间也已经不早了,我还得回家吃饭。”
呵,就你那点小心思,我难道还看不出来?
不就是说,老子多管闲事嘛。
他胡子一吹,眼睛一瞪,我老头子要做什么事,还由得你小子支支吾吾,也就是我现在脾气转好,不然老子上手先掇拾一顿再说。
要不是这身体着实完美,自己不好意思破坏。
“哼!”
大师级的气势压向斐裘,他只觉得眼前的糟老头子,脱去了人形,露出了暴虐的内在。
斐裘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,抗拒着大脑的控制,不由自主,挣扎着要逃离斐裘大脑的掌控,向张建强臣服。
斐裘是个果断的人,实力差距悬殊,他再怎么抵抗也扛不过张建强的威势。
他果断放弃挣扎,甚至还在办公室的木沙发上躺平。
啧,这木沙发果然不是人坐的,硌得慌。
冷汗直流,心口压抑。
也不求饶,也不反抗。
啊这…
张建强懵了。
往常被他用气势震慑的小辈,不是咬紧牙关苦苦支撑,就算汗水滚落,也要倔强的支撑到意识模糊。
这时候他就会收了神通,然后和颜悦色的夸奖几句。
什么年少有为啦,什么小子还不错啦,什么不负你家老爹的名声啦。
然后接下来的事就更好解决了,谈判也好,协商也罢,他就没有吃过亏。
这被威压裹挟的小辈里,也有些个丑态百出的,就这么1秒,2秒的,就能满地打滚,涕泗横流。
就算是直接吓尿了的也不是没有。
为什么他会知道呢?
那当然是因为,年轻时那会儿,他全顾着修炼,生活比较单纯。
其实是家里长辈在上头压着。
这压抑久了,就容易变态。
到他成了有为青年,中二病姗姗来迟。
那时候他已经到了钻石等阶。
时不时躲起来,偷偷用威压慑人玩。还美其名曰,随机锻炼心性运动。
只是这么多年来,还真就没有遇到过像斐裘这样,这不反抗,也不屈服,就那么躺平在那里的人。
要是斐裘知道他怎么想,那保准得向他安利安利,什么叫做咸鱼,什么叫做躺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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