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勇打开了门。“你找我有事么?”
“没啥事,前几天得了两瓶好酒,拎过来跟你一起分享!”刘光天提了提手里的酒。
“不用了,我家里还有半瓶酒呢!”何勇摇了摇头。
“别开玩笑了,我都已经把酒拎过来了,你不会再让我拎回去吧!”刘光天摇了摇头。
“罢了,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!”
“好的!”
刘光天将手里的酒递给何勇。
何勇面露关切表情。“你吃了饭么?”
“我还没吃呢!”
“那就一起吃吧!”
“好啊!”
刘光天跟何勇聊了两句家常后,询问。“听说你最近在招收参加全国大赛团体赛的成员?”
何勇很精明,马上明白刘光天今天来得目的。
“你也想参加全国大赛?”
“没错,我的确有这个想法!”
“没问题,算你一个!”
“不愧是何勇,就是这样爽快!”刘光天面露兴奋表情。
正所谓“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!”
刘光天继承了刘海中的性格,热衷于升官发财!
“我的用人原则一向是有融乃大,聚众则强!更何况你我是街坊邻居,彼此之间不必太客气了!”
“何勇,我爹曾经得罪过你,你难道一点就不忌恨么?”
“你爹是你爹,你是你,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!”
“何勇,我也要拜你为师,你意下如何?”
刘光天面露紧张表情看向何勇。
何勇顿了片刻后点了点头。“可以!”
刘光天双膝一软,将酒杯高高举起,对着何勇下了个礼。
“师父在上,请收徒弟一拜,从念以后你让我往东,我绝不往西!”
“好徒弟起来吧!”
何勇顿了片刻后询问。“听说你现在一分厂工作,那边情况如何?”
“一分厂人少生产规模也小,不过毕竟是从总厂分出去的,人员方面跟总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!”
“哦,说来听听!”何勇面露好奇表情。
“就拿我们采购科的科长李兴钢来说吧,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么?”
“哦,你说的莫非是李主任长子?”
“没错,就是他!”
何勇知道李兴钢去年才从大学毕业,李主任为了他的工作问题很动了一番脑筋!
李主任是红星厂领导,但杨厂长才是一把手,掌控了人事权;如果李主任直接把李兴钢安排到厂里,杨厂长那关恐怕通不过!
于是李主任就绕了个圈子,他先让李兴钢在分厂先锻炼一下,等李兴钢干出成绩以后,再调到厂里来工作的,谁也不会有怨言!
“李兴钢工作干得如何?”
“干得不错,但是我有个疑惑,始终无法解开!”
“什么疑惑?”
“他总能搞到计划外的物资,而且数量很大!”
“你说的这些物资中包不包括紫铜?”
“包括!”
“光天,你帮我盯着李兴钢,我怀疑他的物资来路不正!”
刘光天不傻,他之前就听说保卫科长因为紫铜案被何勇打脸的事情。
“你怀疑他跟紫铜案有关系?”
“没错,我看过紫铜案的材料,怀疑这是一起内外勾结的案件!”
“你怀疑李主任也参与了紫铜案?”刘光天面露震惊表情。
“杨厂长曾经说过,我身为组长,可以调查厂里的所有人,李主任自然也不例外!”
“师父,你办事确实有魄力!”刘光天面露崇拜表情。“保卫科长根本比不上你,难怪杨厂长这样信任你!”
“既然我接受了任命,就一定要把紫铜案查得清清楚楚!”
何勇的查案风格与保卫科长截然不同,他表面上不动声色,但实际上他自专案组成立后便认真梳理案情,根据案件分析,力争摸清犯罪嫌疑人。
何勇曾经与库管员谢炫交谈,他坚称自己按厂里规章办理出入库手续。
何勇检查了出库、入库单据,没有发现错误。
谢炫回忆,李主任和他的司机最近经常来仓库,有时侯李主任还故意支开他。
刘光天眸中露出激动光芒。“我又想起来了一件与李兴钢有关的事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有次,报社记者采访了他,他只知道在谈访中,拼命为自己贴金!当记者问到计划外物资来源寸,他就闭口不谈!”刘光天回应。
“哦,综合来看,种种蛛丝马迹都指向了李主任!”
何勇顿了片刻后说。“当然,怀疑不能替代证据,我们还是要拿到真凭实据,才能对全厂的干部职工有个交代!”
“师父,你告诉我该怎么办?”
“你要密切关注李兴钢的一举一动,设法找到他的罪证!”
“好的,我会注意!”
刘光天点了点头。“有件事情,我不知道当不当讲?”
“有话就说!”
“郑寒听说师父你要参加团体赛,也在一分厂招人,准备团体赛上跟师父打擂台!”
“无所谓,他愿意参加就参加!”
刘光天顿了片刻后说。“听说张厂长本来不同意郑寒这么做,后来李兴钢也报名参加了郑寒的团队才作罢!”
何勇回应。“李兴钢这是打算在全国大赛上露脸,积累自己的资本。”
“师父,我担心他们串通起来对付你啊!这些人为了名利,什么卑鄙手段都使得出来!”刘光天面露担忧表情。
何勇能理解刘光天的担心,李兴钢有李主任撑腰,再加上郑寒有技术,刘光天怕自己斗不过他们!
何勇是有系统的人,这才是最大的依靠;系统的事情,是他最大的秘密,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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