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之好奇的问道。
他不知道韩峰心里怎么想的。
“明天一切正常，这些问题就不要提了。”
“你我心里有数就可以了。”
“两家店铺的照片，我都拍了几张。”
“等后面出差了，看了更多的终端店铺，咱们回公司再做具体方案。”
“生意终究还是要做的。”
“发生这些问题，固然代理商和经销商有责任，可是更多的责任在于我们的团队，总部没有监督好。”
韩峰回道。
“韩总说的是，这都是我管理不善。”
王之赶紧回道。
“王总，你也别想太多了。”
“将在外，军令有所不受。”
“山高皇帝远，或许这些虞总也没想到。”
“公司大了，什么人都有。”
韩峰笑着说道。
“那这个情况，要不要先和虞总汇报一下？”
王之又问道。
“我晚上回酒店，会给虞总打电话，到时候我来说。”
“王总放心好了，我知道有些事，也不是你一个人兼顾得到的。”
“不管是大虞总，还是小虞总，还有我，都对王总是绝对信任的。”
韩峰又笑着说道。
王之的能力，韩峰是不怀疑的。
只是身居高位，又在公司这么多年，现在他更多的是关注大局，反而终端的一些情况他忽略了。
自己下面的一些大区经理，有些也都是跟着王之有些年头了，王之对他们还算比较信任。
但是在利益面前，人难免迷失。
梦沁的制度看起来是还挺多，但是再好的制度，还是需要人去执行的。
靠着时代的红利，梦沁前些年的发展顺风顺水，公司有钱赚，大家自然觉得公司没什么大问题。
总部附近的一些代理商或许不敢太触碰公司的底线。
可是一些偏离总部地区的代理商未必就会如此了。
再说了，总部附近的几个代理商，本就业绩不错，也没必要去搞这个脑子。
离着总部近，万一被发现了类似情况，得不偿失。
偏离总部管控的代理商则想法不一样。
“是我辜负了虞总和韩总的信任。”
“这一次回公司，我肯定全力配合韩总，把销售部查一个底朝天。”
“对于那些害群之马，绝不姑息。”
王之赶紧表态道。
“吃菜，喝酒。在这种地方，喝啤酒最合适不过。”
韩峰笑着说道。
吃过饭，韩峰和王之就近找了一个还不错的酒店直接入驻。
到了酒店房间，韩峰拨通了虞为梦的电话。
“这个点，还给我打电话？”
虞为梦笑着说道。
她只当韩峰是和代理商喝酒喝多了，给自己打电话。
要知道，这会差不多已经十点钟了。
“刚到酒店，工作才忙完，这不得汇报一下。”
韩峰笑着说道。
晚上他和王之喝的酒不多，但是喝得很舒畅。
“怎么，和代理商喝酒，现在也要算工作，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奖金？”
虞为梦笑着说道。
“下飞机之后，我和王总没去陈一发那里。”
“我直接去了陈一发那边的两个直营店。”
韩峰回道。
虽然韩峰觉得自己是谈工作，其实内心深处，他还是想和虞为梦打电话的。
只不过他一直认为，除了谈工作，谈其他好像不太合适。
“然后呢？”
虞为梦好奇的问道。
“你能想到陈一发的直营店里面会有鞋品吗？”
韩峰说道。
虞为梦一下子愣住了，说句实在话。
要说其他代理商会做这种事，她反倒不意外。
可是陈一发一直在总部这边的表现，那就是非常配合，极其配合。
很多事情，总部只要提出，其他代理商或许会有异议，但是陈一发直接带头执行。
“确实没想到。王之是什么反应？”
虞为梦问道。
“他和你一样很意外。”
韩峰回道。
“我很好奇，你怎么就意思到他的终端店铺会有问题？”
虞为梦没有问韩峰这件事该怎么处理，而是好奇他怎么发现的。
反正在她看来，韩峰既然发现了问题，那就一定会有办法解决。
至于怎么解决，虞为梦觉得自己没必要操心太多，韩峰肯定会拿出最妥善的方案，自己到时候只要支持他就是。
“你们是当局者迷，会被陈一发的表象迷惑。”
“我不一样，我对陈一发是个什么人，并没有什么先入为主的概念。”
“我更多的是看数据，关注数据，代理商上报的一些数据，我知道有水分。”
“可是很明显，陈一发的一些店铺问题太明显。”
“看起来不挣钱的店铺，却一直经营那么多年，换做是你，你会做这种买卖吗？”
韩峰笑着说道。
“说句实在话，我确实没去关注那些终端店铺太多。”
“我和王之看得更多的是代理商的总业绩，我们关注更多的是公司赚了多少钱，代理商卖了多少货。”
“陈一发虽然业绩不拔尖，但是配合度很高。而且都是以直营为主，大区经理每次汇报的时候，都是帮他说话。”
“我确实没多想。”
虞为梦回道。
“嗯，明天我还正常操作，这件事不打算明天捅破。”
“具体的处理方案，等我和王之再走访两个代理商回公司之后，再具体出方案。”
“对了，你明天安排一下，安排公司其他部门的人，你信得过得，去一些代理商区域的终端店铺看一看，让他们记得拍照片，了解店铺的实际情况。”
“公司缺了一个督导部门，这个部门可以从内部轮值选配，人员不固定，只要不是销售部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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