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奶奶的,这个世界肿了么?这是丑人集中营呐!”封九尘低声咆哮道。
......
“俺滴娘哩,梦九尘,郎凯可能,你龟儿子不是死球了麦?”
“我他娘的,千真万确,老子亲眼看到他被青狼追到森林里头好远,不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。”
“贼他喵的,莫不是怨气化灵,回来找梦遗痕报仇的嘛?”
“忒也吓人老点,但不排除有这个可能!”
......
周围的不可置信和议论声此起彼伏,还是浓浓的川音,封九尘当即感觉自己的灵魂好似被按在地上磨蹭了数十轮。
封九尘暗道:寡人不是在山东吗?怎么跑到四川来了,而且这素质也太低了,解放战争没打到这个地方来还是怎么的?
被人当动物一般点评,封九尘脑瓜子嗡嗡的,摆开双手示意大家安静,众人不懂其意,这才稍微镇静一点,封九尘轻轻点头,微微一礼,这开始才慢条斯理的问道:“我封九......额,我九尘这厢有礼了。”
周围群众面面相觑。
“这家伙该不会是脑壳进水老麦?郎凯说话尬里尬气的。”
“还有理了,有个锤子理啊。”
“突然豆变成老最熟悉的陌生人,连乡亲味道都莫得了。”
“恕我直言,这家伙肯定是想装逼!”
封九尘环顾一周,感觉那享誉“八中附小神童”美名的脑筋也有点不够转,再次弱弱的问道:“诸位仁兄这是在说啥咧?”
这时候有个汉子站出来拍着封九尘的肩膀说道:“尘老表,你勒怒气和窘境我们都表示理解,然而你真哩没有必要如此。”
另外一人也跟着语重心长道:“九乾说哩不错,九尘啊,人莫事就好,没必要和梦遗痕那龟儿子生气,回切冲个凉,清醒一哈,日子还得过啊。”
封九尘其实就想问个路而已,然而这帮长得脱俗的家伙总是说些鬼话,他愣是一句没有听懂。
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不是,封九尘心下一沉,直接就开炮了:“你们一群瓜怂,寡人就想问个路罢了,尽他喵东拉西扯,李奶奶的神经病吧!”
“好家伙,这才是我们认识的九尘嘛。”
“这也太莫得素质了,乡里乡亲的,纵然死过一回,但哪闷能一见面就骂人瓜怂奈?”
“大难不死第一回合竟然豆装逼,老子不及也!”
......
封九尘闻言当场傻眼儿,直呼道:“我不信大清帝国还在苟延残喘!”
但是耐心真的没有了,便指着那叫做九乾的喝道:“九乾你过来!”
气势并不侧漏,但声如洪钟,那九乾就像被掐住脖子的猫,面色严肃,但依旧屁颠屁颠的站了出来,就是有些忐忑道:“你,你想搞啥子嘛?”
然而另外又有一人小声指点道:“这龟儿子潜力都莫得,不晓得在嚣张啥子!”
封九尘瞪了一眼这人,随后道:“你给我说下,这是哪里,你们在做什么?”
封九尘话音一落,又有一人指着封九尘对左右道:“看哈嘛,老子锤子都不得信他不是在装逼,还问起这是哪凯老。”
封九尘心里那个气啊,这帮鸟人说一句要跟三句,看看手上的表,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,这还只是问个路而已,要是多问两句,估计天就黑了。
“我日先人板板,你龟儿子少说一句,嘴巴头要长痔疮还是哪闷起?”说完封九尘就捂住了嘴巴,心中有些骇然道:“卧槽,我一个广西人怎么说出四川话了,而且还有点地道!”
不过这一下,封九尘也确实震慑住了周围,众人见封九尘处于暴走的边缘而不得走的状态,顿时全部熄火。
那九乾则是老实的回到:“这凯是梦家村啊,五个月后豆是三村大比老,今天村里头组织天赋考核,好为大比做点准备。”
封九尘闻言当场傻眼儿,天赋考核?作为一个社会主义人,封九尘脑瓜子又开始嗡嗡的了。
然而就在这时,封九尘肚子就情不自禁的“咕噜”起来,只好又对九乾问道:“兄弟,肚子有点饿了,可有吃的?”
封九尘说完以手做捻须状,随后补充道:“最好是有点肉。”
“这?”
那九乾闻言面露难色,有些抱歉的看向封九尘,封九尘心中“咯噔”一声,心道什么情况,和尚化缘都不要粥的年代了,不会一点吃的都舍不得吧。
“球,九尘被青狼咬老一口,莫不是咬对脑壳老麦,啷个还问起人要肉吃麦!”
这时候另外一个汉子又补充道:“尘老表,你想吃肉可以切试哈天赋考核嘛,要是你被考核出有天赋老,自然会受到村委会哩照顾,吃个肉那不是轻轻松松麦。”
这倒是可以试试,然而就在这时,另外一个声音就鄙视道:“九华,你这不是烂泥巴捏神像,莫得好心肠麦?那是年轻弟子的考核,九尘根骨都二十三老,说句难听的,半截身子都入土老,你哪闷会想到喊他切考核嘛?”
封九尘虎目一瞪,二十多岁就半截身子入土了?
却又听见另外一个人反驳道:“九华你个哈脓包,九尘八岁被认定没有天赋,这闷多年都这么过切老,现在切还不是一个球样,除老丢人,还能爪子嘛,你分明是想膈应人家尘老表。”
那叫九华的汉子道:“你懂个锤子,话是嫩凯说哩麦,别个九尘八岁勒时候还嘿小,这闷多年他也一直没有参与测评,哪个晓得嘛,村头那闷多小娃儿还不球是一样年年考核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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